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“不是妍妍让我来的，管家跟我打听她爱吃什么，不然我还不知道，妈妈你这么操心。”程奕鸣语气讥讽。
“少爷，您在说什么？”小金看他嘴唇动了。
严妍感觉这个后勤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多想，随他继续往前走。
而这些人里，为首的应该是坐在沙发中间的那个，肥胖的身材挤在一件花衬衫里，手里夹着一根雪茄。
符媛儿轻叹，“妍妍，这种时候我只能为你考虑，万一……”
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白唐没反对，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。
“刚才那个是程家少爷吧？”导演两个助理朝这边走来。
白唐耸肩，“当然，”不过，“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，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。”
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，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，何乐而不为。
她满脸的怒气摆明在说，如果这点信任都没有，两人趁早了断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该相信什么，不相信什么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她不想再离开A市。
严妍不觉得这个理由可笑，但程皓玟心地狠毒没错了。